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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落归笑笑,很不谦虚,“当然。”
不知是不是这种酒喝多了,体内产生了一定的抗醉能力,林落归觉得今日怎么喝都不太醉的感觉。
可她哪里知道,这些酒早就在张远的威胁下得到了调酒师的特殊照顾,度数远不及醉头的。
“其实,我是被我舅妈养大的。”尹木和着醉意,说:“我爸妈平时工作忙,从小就把我丢在舅妈家……我舅妈,比我妈还亲。”
一个大男人,眼泪说来就来。
林落归没什么可安慰他的,便用酒杯碰了他的酒瓶,认真道了句:“节哀顺变。”
大概尹木越喝越糊涂了,说起了很多他和他舅妈的事,林落归在旁边挑着听,偶尔走神就用碰杯拉应付。后来听得模模糊糊,只记得杨悦被送进医院恰巧也是五年前的事。
五年前发生的事情……倒还真多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尹木终于喝趴下了。林落归在他肩膀上拍了好几下都没能把人喊醒。迷迷糊糊中,好像看到北斯暮走了进来,接着尹木就被张远和孙谟一左一右扛出去了。
北斯暮走过去稳稳地把林落归抱起来,林落归晃着头,笑了笑,露出整洁的牙齿,“北斯暮,你是来跟我负荆请罪了麽?”
北斯暮低头看了她一眼,应付点头,“嗯。”
“那,荆条呢?”林落归揪他的手臂想看后面,北斯暮轻轻一丢又把人调整回来,“荆条太大,放车里了。”
正儿八经诓骗她安分的同时,也让她乖乖地爬进了车座。
后来清醒之时,据周野撞见的口述,说她在车里拿着一条围巾看来看去各种折腾,差点没把自己的脖子嘞着。林落归闭着眼睛不想回忆自己那惨不忍睹的模样,拒不承认她一定是把那什么围巾当成了北斯暮负荆请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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