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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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在脑内列举着计划，布鲁斯一边从万能腰带里抽出手帕递给身后乖巧跟着的克拉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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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擦一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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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擅长安慰人，但此刻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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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行宇宙的多样性，你们宇宙的蝙蝠侠不一定就是布鲁斯·韦恩。而且，超人以后会有很多队友，我查看过新闻，很多超级英雄已经初露锋芒，你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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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“你不会缺少搭档”还是没有说出口，布鲁斯觉得对着那样一双眼睛说出这句话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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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克看起来像是一条被主人抛弃在雨中的大型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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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潮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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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克拉克先开口，“我没事的，b，谢谢你安慰我，你是要进韦恩庄园吗？我们这么闯进去难道不算是私闯民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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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没有看错，这整座岛都属于韦恩庄园，守法的超人先生，你已经算是私闯民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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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克不好意思地飘起来，离地半个手掌的距离，仿佛在说只要脚不落地自己就不算私闯民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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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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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没有再提及被埋在泥土之下的那人，沉默地翻进韦恩主宅。这里的装修与领主宇宙中的布鲁斯记忆中的布置相似，但又有些许不同，强烈的即视感涌上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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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克漂浮在布鲁斯身后，红着眼圈好奇地打量着四周。他的目光并未被奢华的装饰所吸引，反而最先注意到那些角落里未被清扫干净的灰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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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建筑冰冷无声，仿佛随着主人的离去，所有的生气也一同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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