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然就直接拷贝那位蝙蝠侠所在宇宙的建筑，那样还能给对方一点归属感，蝙蝠侠看到之后会不会觉得诡异就不是他考虑范畴内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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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森林，两人最先看到的就是韦恩家族墓地，布鲁斯目不斜视地前进，反倒是克拉克停住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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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疑惑地回头催促对方加快行动，他还决定晚上用别的形象在哥谭夜巡，他的责任心不允许他放着这样一个哥谭不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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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撞进一双蓝色眼眸，泪光在其中摇曳，仿佛一片湛蓝的湖水中泛起的涟漪。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悲伤是如此的浓郁，几乎要和泪水一起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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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布鲁斯，我……我想，我不会遇到自己宇宙的蝙蝠侠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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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木头与弃猫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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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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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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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一时没有理解克拉克在说什么，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顺着氪星人脸颊滑落的泪水吸引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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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说过，克拉克很期待能遇见他们宇宙的蝙蝠侠。克拉克见过那么多的平行宇宙，他知道超人和蝙蝠侠会成为最佳搭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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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经那么期待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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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甚至没有指出克拉克忘记用代号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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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克抬手擦掉滑落的泪珠，注视着手背上的水痕，眼神略显迷茫，直到布鲁斯抬脚的声音传来，他才挪开视线，指着脚边的坟墓告诉布鲁斯，这里面正躺着另一个更加年轻的布鲁斯·韦恩，应当就是他宇宙的那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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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，”布鲁斯下意识地反驳，“我今天调查孤儿院的时候还发现了韦恩签署的文件，时间就在近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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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快步走到墓碑的边上，可惜他没有超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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