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以说他就不生病,但一病就像是要将新账老账一起算了,挺打击人的,差点儿请假去医院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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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行么你?”花雅皱眉看着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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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,”发烧烧得他本就低哑的嗓子更加的哑,还有心思开玩笑,“敲个架子鼓完全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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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逞能,”花雅说,“你实在感到不舒服可以不上台,这首歌缺少鼓点也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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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花雅没那意思,可听起来:我们缺少你也不会损失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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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呐,你37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,”江旋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此刻微低头颅,埋在花雅的肩上,戴着口罩的脸不停地磨蹭,“我是病号,姐姐不要这么冷酷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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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开啊杜宾。”花雅面无表情,一根食指点着江旋的额头移开少爷的距离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