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太深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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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动，我来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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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抽出纸巾，手指几乎是颤着地替她擦拭交合处的水渍。指腹每轻轻一碰，陈白就下意识地收缩，但她没有躲开。只是闭着眼，像是太累了，又像不想让他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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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液体混合着她体内的反应，沾湿了腿间。他并没有急着擦干净，而是一寸一寸，慢慢拭去，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比刚刚做爱时更小心的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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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问她“还好吗”，也没说什么体贴的台词。只是安静地照顾她，好像在照顾一件极易碎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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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干净之后，他把纸巾收起，翻身回到她身边，伸手把她抱进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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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白没有说话。只是顺着他的动作靠过去，脸埋进他胸口，鼻尖贴在他皮肤上，那是一种很近、很安静的亲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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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拉起被子，将她裹在怀里，手掌贴着她后背，一下一下地抚着，像是哄小孩入睡的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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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她搂紧，两人沉入安静的毯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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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白缓了很久，像漂浮在某种极深的水底。高潮之后，她整个人像被潮水冲刷过的岸，一半热，一半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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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了很久，才慢慢从茫然的体感中恢复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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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她想翻个身时，下体忽然被什么硬物顶了一下。她僵了僵，下意识伸手一摸，才发现梁樾还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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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头看他：“你……还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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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樾偏过头，呼吸还没完全稳下来，“别管我，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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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白没有再说话，只是悄悄把腿搭上他腰间。她没用力，只是缓慢而确定地缠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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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樾一怔，声音哑哑地问：“你确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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