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带着体温,但那种温度正在迅速冷却,像一场退潮之后留下的沉沉海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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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,安静了好几秒,像是从极深处的迷雾里缓缓浮出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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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抬起头,额前的卷发凌乱地贴着额角,脸颊泛红,眼神半睁不睁地看着她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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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被释放后的虚脱,不是欢愉的满足,而是一种近乎迷失的软弱与沉醉。他的瞳孔像刚刚被掏空,仍未完全聚焦,却死死落在她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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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吐了一口气,声音混着未平息的喘息,带着极低极哑的语调,缓缓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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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’es
tellement
belle me
?a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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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你现在这样……真美)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