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我不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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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后一次吻她脊背时，舌尖贴着她的肩胛，她只轻轻吸了口气，没有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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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vid拿来温水浸湿的毛巾，蹲在沙发边，给她擦拭腿间，掌心包着湿热的布，指节一下一下滑过她刚喷过的地方。她闭着眼，没有退缩，但也没再发出任何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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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擦得很轻，动作像在修补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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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巾拭过阴唇边沿的时候，她腿抽了一下，但随即又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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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巾带着体液的味道被拿走后，她缓缓睁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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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Je

vais

me

laver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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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我去洗个澡。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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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音干净，像是陈述一个和气候无关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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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vid的手还搭在她膝盖上，她垂眼看了他一眼，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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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C’est

bon,

je

peux

marcher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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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没事，我能走。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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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撑着沙发边站起身，双腿发酸，但她没有晃，只是走得有点慢。裙摆自然垂下来，光脚踩在楼梯的木质踏板上，每一步都带着水后的身体微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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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追，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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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的门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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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开水，热水砸在瓷砖上，发出轻微的蒸汽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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