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在一起,分不清哪里是界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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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着头,呼吸重得像呜咽,指尖扣在他肩上,指甲划出一道道淡红的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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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vid没说话,只是仰着头,喉结一下一下动着,手从她腰滑到她背,整个人像快要被她碾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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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着眼,额头贴到她锁骨处,声音沉得像咬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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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u
fais
mal…
mais
j’adore
?a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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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你让我疼……但我他妈的爱死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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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见那句,像是被什么击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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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忽然涌上来,却没掉下来,只是落进喉咙,被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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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收紧,像一口气把他锁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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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抽了一下,发出一声闷吼,几乎是被迫地迎合她的下压,整个人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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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没说话,只有身体交合时发出的“啪、啪”声和混在一起的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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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在用力地确认:我还在,我还能感到,我还没碎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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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动作越来越乱,不再控制节奏,只是不断起落,像在用这一场撞击把体内的空洞全填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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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vid突然坐直,一只手扣住她后脑,一只手托住她腰,反过来开始顶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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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躲,只是咬住他肩膀,把额头抵住他耳侧,低声喘出一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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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Fais-moi
mal.
Mais
res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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