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,这床单你喜欢我这儿还有呢,明天给你们带回去。”
又回头和徐樟树说道:“外公,你编席子一天能编多少张啊?”
徐樟树笑笑:“那得看多大的床了,像你们家这张床用的,快的话一天两张,慢的也能有一张。我看你们家装东西的篮子也不多,回头外公多给你打几个篮子。”
李妍年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:“外公你真是太厉害了,什么都能编啊。”
张幺妹自豪道:“那算什么,你外公还能编草帽,打草鞋,庄稼人差不多都会这些。等家里空的时候,让你外公都一一打了,让你舅舅给你们送过来。”
李妍年乐得直点头:“嗯嗯嗯,那我就等着了。外公,等我有空了你教教我啊,我也想学一学这门手艺。”
一听这话张幺妹就第一个不同意:“女孩子家家的学这个干什么!那竹篾子又糙又刮手,一个不小心手就被割了,留了疤可不好看。再没几年就要嫁人,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,看到时候有没有人家肯要你。”
李妍年心知自己这编竹席扎草鞋的手艺是拜师无门了,吐吐舌,乖乖作罢。绕过这个话题,她给二老打了洗脸水和洗脚水,便关了门出去,不打扰两人休息了。
张幺妹和徐樟树看着外孙女和外孙住的这个新房子,比起上回来那个墙都榻了半天的简陋住处,可真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上回兄妹三个搬新家办酒席请客,李家亲戚闹得太不像样子,他们也就没好意思多留,所以只匆匆看了眼房子,并没仔细打量过里头的样子,这次真正住进来了,才体会出这新房的好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