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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恨这一切曾经给予,又抽走的温柔。像一场诱导过的梦,醒来时,连地面都不在脚下。
他望着窗外,雨停了,路灯下干得发亮的沥青路反着光。
良久,他走回房间,把那只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,推到光底下。
行李箱是标准登机尺寸,滚轮沉默地陷在灰蓝色地毯上。
沉时安坐在地板边,看着打开的箱子。
几件换洗衣物、证件、现金、几本书。全装进去了也还有大半空着。
他转身走出了房间。
主卧的房门没锁。他推开,径直走进浴室。
沉纪雯的沐浴液还在。透明玻璃瓶,银色泵头,标贴是法文的,一种带青香的木质花调。
他熟悉这味道,在她经过他身边时常闻到。
他抬起手,轻轻压下一泵。
香味一下子在掌心散开,性器几乎是瞬间勃起。
他低头,冷眼看着自己的东西兴奋地一跳一跳,前精不值钱地直往外冒,像个只有生理本能的动物,拼命展示自己,只想要获得她的青睐。
怎么可能获得?
她有自己的世界,他只是刚好撞进去,然后被温暖过。
可就是这“温暖过”,让他发疯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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