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颊被风吹得冰凉,直到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肩,把她揽进怀里。
欧丽华没有哭,甚至连声音都不颤,只是手臂稳稳的,像要把她捧住。
“他还在治疗。”欧丽华说,“还没倒。”
沉纪雯靠在她肩上,没回话。
她知道妈妈也在硬撑。
欧丽华现在要处理的是整个社团的应急人事,要稳定社里的情绪、挡住外头的眼睛、清理沉兆洪留下的空档,还要安抚她。
她本该是站起来接力的那个。
可她做不到。
还做不到。但很快会的。
她很愧疚,也很自责。
她是沉家的长女,她不能哭得像个没用的孩子,妈妈还在撑着,她得像个大人。
沉纪雯心里像卡着一团火,烧得疼,又冷。
秘书走近低声说:“黎镇华先生来了,说是来看望老爷。”
黎镇华,义安会现任坐馆。这个时候,明显来者不善。
欧丽华眉头不动:“让他们过来吧。”
沉纪雯没动,只轻轻抬起头,把眼泪收回去,坐直了身。
黎镇华穿着一身笔挺西装,稳健地走进来,身后跟着叁儿子黎世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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