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前那两个身影上。
欧丽华神情一贯冷静,从容应对各方宾客,言语简洁、姿态得体,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主母的风范。
而沉纪雯……同样穿着白衣,站在她身旁,一动不动,双手交握着,低头应答,处处礼貌周到,甚至还能点头微笑。
她没有哭。连眼眶都没红。
那副镇定让人看不出情绪,却让沉时安心里越发说不出味道来。
他看着她,眼神一寸不动,直到最后一拨人终于退去。
欧丽华被身边人叫走处理宾客名单。他看见沉时明抬手按了一下沉纪雯的肩,她说了句什么,随后缓缓转身,独自往灵堂后的小山走去。
她的背影纤细,步子很小,走得缓慢又飘忽。
沉时安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,脚步压得极轻。
她走了十几步,在一棵老榕树下停下,没再往前。
他看见她站着,先是抿紧了唇,背脊直得像一根绷紧的弦,过了好一会儿,才突然慢慢蹲下去——
像是整个人一下撑不住了。
她埋着头,抱着膝盖,身子一点点缩起来,然后哑声哭了出来。
哭得极轻极闷,却压抑得像要撕裂胸口。
不是给别人听的哭,是撑太久、太疼、太伤之后的碎掉。
沉时安停在她身后,看了几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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