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可动的盘子。
但她从不认为自己会输。
今晚也是。
囡囡太年轻,太完整。
她还没学会怎么看人眼色后退一步,也不懂一个名字在某些名单上出现之后,便再也抹不掉。
她靠在车窗时,忽然想起沉兆洪。
他极少出席这种白道局,也不爱应酬,可他在的时候,不需要她强到这个地步。
可他已经不在了。
她若有一丝软、一步退,外面这些人就会把囡囡当成筹码写进局里。
她自己这一生可以撑着,也可以失手。
但她绝不让她的孩子,被卷进这场四面透风的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