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的那一端,一只手垂在椅侧,静静地看着她咬过笔帽的那支笔。
她闭了闭眼,没有继续往下想。
她很少被情绪击中。只是这一刻,她终于理解了,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、无以名状的撼动,究竟是什么。
她不是为了那眼神才转向的。
只是它让她不再推开心底那被压了很久的声音。
有些记忆,会在你最用力想成为自己的那一刻,毫无保留地映照你一眼。
这一次,她不再犹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