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被爱。
她参与、共谋,主动成为共犯,放任自己越陷越深。
这才是最让她害怕的地方。
她太爱他了。
却也太怯懦,怯懦而清醒地看清这段关系的结局,是深渊。
眼眶忽然微热。沉纪雯移开视线,抿了一口香槟,企图掩盖情绪。
这时终于有人注意到她。
是个年近四十的男士,和沉时安显然熟识。
他语气轻松道:“你从来不带女伴,今晚怎么回事?要介绍一下吗?”
沉纪雯一怔,还未来得及反应,就见沉时安略一侧身,把选择权交给她:“介绍吗?”
那一瞬间,四周的谈笑声、酒杯声、背景音乐声都忽然被罩上一层薄纱。
她听不清了。仿佛整个空间只剩下他和她,站在交叉口中间,被无数社会规则、身份逻辑、理性推演包围着。
可她没有允许自己停顿太久,只怔了一瞬,随即轻轻一笑,抬起手:“沉纪雯。”
没有说“姐姐”,没有说“女伴”,没有说任何身份定义,只是说了自己的名字。
对方愣了半秒,很快微笑回握了她的手:“幸会。”
沉时安没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她指尖轻轻收紧的动作。
她没有退,也没有藏。
他看得出来,她不是在否认他,而是在否认自己。因为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站在这场关系里,所以选择了最稳妥的做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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