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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对方,微微点头:“不是不足,而是滞后。我并没有批评制度,只是试图补充它可能抵达的方向。”
讲台下一阵轻微的窸窣,有人悄悄点头。
她是光本身。
可这个空间太旧、舞台太小,观众太少,那群所谓的“专家”也太轻飘飘。
她不该只是一个学生来走个流程。她应站在某一国最高法院的讲台上,言出法随,身后万众屏息。
沉时安一眼扫过去,那些戴眼镜、面色拘谨的教授,连她一句话的锋芒都抵不过。
他们不配。
哪怕他现在只要一句话,明天这八人可以全部更换;她若愿意,他能让她进入全球任一律所,成为任何国家的大律师。
但她不需要。
这是他最骄傲、最崇拜的地方。
她从来就不在他的世界里,她是她自己的宇宙。
而他只能在台下看着,心里安静烧着。
答辩结束后,拍照环节移至礼堂外草坪。
阳光极好,洒在地面上是一层柔和的金黄。草地被晒出一层温暖的气味,六月的风干净、带着夏季草香,四处飘散。
沉纪雯脱下讲台上的西装外套,只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衬衫和及膝黑裙,被鲜花簇拥,被镜头围住。
四周有人递花,有人拥抱,有人高声叫着谁的名字。
认识的同学正在交换今后去向,沉纪雯认真听着,不停地说:“要保持联系”、“祝事业一帆风顺”、“以后有机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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