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魏尔伦讨厌那个时候的兰波——哪怕兰波为他找到了从特异点回归的方法。
原因也简单。
魏尔伦很矛盾,他一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人类,一边又对人类怀有深切的憎恨和渴望。
像中也那样全然把他当做人类,魏尔伦不会生气;像法国政府那样全然把他当做人造物,魏尔伦也不会在意。偏偏兰波的态度徘徊在两者之间,明明承认他是人造物,还总自说自话地要他做人类,明明希望他做人类,又用对待人造物的手段对待他。
这种摇摆的态度让魏尔伦感到不可控,继而是厌倦和怀疑。
兰波那时候大概觉得他们搭档的那四年是魏尔伦越来越信任他,但其实是魏尔伦越来越不在意他。
厮杀是用鲜血写的书信,配合是放任自流的随意。
潜入日本的前夕,兰波带着一块小蛋糕和一顶黑帽子,说要来给他过生日。
魏尔伦盯着他,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——
又不是第一天搭档了,又不是第一年度过这个日子,怎么偏偏在要执行任务的前一天跑过来找他?
最后魏尔伦把那归结为兰波的又一次突然发疯,心里没有产生丝毫波动。
说到底,生日这种东西,只有兰波自顾自地在在意、在感动而已。
而且他还只在意了那一次。
给魏尔伦的感觉就更一言难尽了。
怀着这样的想法,在日本的军事基地里对兰波动手的那一刻,魏尔伦心里没有丝毫愧疚。
反正他只是收下了礼物,又没有说是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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