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味乍然充斥整个鼻腔,丝丝的甜,又很随性。
太宰治微微动了动,像是笑了,又好像是没笑,反正在黑暗中看不清楚,只能觉得他平日没有波澜的双眸中闪过几分情绪。
他姿势没换,与黑泽阵还保持着刚才的距离。
太宰治慢吞吞道:“我的小狗,都让你训坏了。”
黑泽阵轻蔑笑了笑:“你是说我的教法,比起你训狗的膝跳反射,不懂人味的斯巴达教育差。”
“别太好笑。”
两个人也说不上是谁对谁错,性格不同,对待人的方式也不同而已。
环境并无其他人,这让太宰治更趋近于那个薄情寡淡的自己。
他问:“那你就能保证人一定能够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吗。”
“找不到。”
太宰治意味不明:“他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