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9、进退两难的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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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细感受之下，莫一凡甚至发现对身体的感知都已经失去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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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的他，仿佛就是一团无形的意识，在这片未知的空间之中，无所适从，孤寂无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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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古怪的感觉，莫一凡曾经在某次昏迷中有过体验，所以并未太过惊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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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绿雾如潮水般翻滚，很快在他眼前便出现一张由绿雾组成的怪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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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一双妖异无比的蛇瞳怪眼外，怪脸其他五官与人类一般无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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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需一眼，莫一凡便认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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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怪脸，正是当日在黑河上出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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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以为有黑老九出手，那条小蛇应该有什么安全隐患，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隐藏得如此之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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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长时间，一直都默默潜藏在他体内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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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，大哥怎么称呼，你要怎么才能救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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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莫一凡明明知道对方居心叵测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可眼看小命不保，要被碾压成肉泥，他也没有心思去深究这些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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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说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根救命稻草，只能搏一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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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松，不必如此戒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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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，绿雾组成的怪脸面皮微微一抖，良久才发出一声粗重的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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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一凡没有多想，立刻按照怪脸指示，极力压低对死亡的恐惧，全身心放飞自己的心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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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神放开，莫一凡元神清楚感知道到，一股不可言状，庞大无比的无形力量，充斥眼前这片神秘空间，无处不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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