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担心、难过。
都叫常王无数次疑心——莫不是真是那小厮动错了手?
和裴琅的清谈在他伤痛未好全的阴天。
他带着众多补品,推门而入,眸中的情绪和现在一般——无悲无喜,只是带着凉意,冰得人浑身打激灵。
他冷静而冰冷地开口:“江太医和孤说了,常王腿伤落了病根,后半辈子怕是都骑不了马了,皇叔节哀。”
茶杯碎裂落了一地的碎片,旧事重忆叫常王又怒不可遏起来。
裴琅扫了眼落了一地的瓷碎,收回视线的时候语气已然正常,他兴致不高地开口:“皇叔心情不佳,孤叫侍从将徽墨送去了库房,改日再来与皇叔探讨一二。”
常王没有心情听他讲话,将桌面上的东西全稀里糊涂摔了一地,常王妃忙不迭带着婢女进来劝阻。
裴琅与她擦肩过,垂眸停顿片刻,复而离去。
*
章落殿前种了不少植株,梅花也有,竹子也多,更遑论兰和莲了。
全是那些阿谀奉承的官员送来的,裴琅懒得管,全扔殿前种着了,乱是乱了点,可看起来倒颇有一点无心插柳的错落感。
“日上三竿了,还没出来,别进去触霉头了。”郑朝鹤拦下十七,手里捧着一碟绿豆饼,自己吃了一个,又问十七要不要。
十七不吃,他生硬开口:“有人找,怎么办?”
裴琅性子
不好,喜静,没事的时候能把自己关殿里一日不出来,谁进去叫人都是触霉头,事后要被他整的。
郑朝鹤实在没这个胆子,想了想,文:“正事?”
十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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