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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言,敷衍地应了几声好,到底不死心地追问:“你就没有其他要说的了?”
裴琅终于放下笔了。
福嘉期待。
于是,对方就在她一脸期待中冷淡开口:“没了,你可以走了,出门记得将门关上。”
福嘉:……
她气急败坏地离开了。
屈于太子殿下的淫威,还不忘将门带上了。
郑朝鹤在一旁仔细研究裴琅的每一句话,争取自己下回也能将小郡主气成这样,一边偷偷看裴琅的神色。
对方脸上淡淡的,好似真的不受什么干扰也没什么情绪。
他只好问:“姜小姐离京……”
裴琅微不可查地皱眉:“离京对她来说是好事,慧昭仪一系人全被陛下处置了,他多疑且自愎,姜君瑜知道那么大一个丑闻,兴许容不得她。”
“我以为你……”他接着说下去。
裴琅弯了下眼睛,将书里夹的东西尽数拿出来,他将它们靠近烛火,火舌顺着角落一点点烧了上去。
他垂眸,看着火焰一点点蔓延开来,不知道是在同郑朝鹤说还是自言自语。
“圣上之所以能让慧昭仪将李信安的事瞒了这么多年,是因为他自以为揣度了人心,又以为两人情分有多么深重。”
纸张被烧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一团焦了的碎屑,他继续:“可感情和人心本来就是最易被人利用的,既然是软肋,就应当剜去。”
第14章
姜君瑜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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