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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是之前你撺掇我扣下他的抚恤粮,我能把他得罪了吗?”
张得本坐在炕沿上闷头抽着烟袋锅子,只有想反驳说话时才会短暂地坐起身,说完话便又佝偻回去。
“得罪什么得罪?你是他亲叔!没有隔夜的仇懂不?”刘桂香点着张得本脑门子,
“一会你再去趟富贵家,好好跟人说,我听说他这两天弄了不少鱼呢!”
张得本往墙那头一扭屁股,背对着他媳妇,“我不去,我上会都被赶出来了,富贵不认我!”
上次的景象,现在想起来他还心里直突突,富贵那小子,眼底那股狠劲儿,压根就没把他当叔啊。
“窝囊废!你不去是吧,我去!”
说完刘桂香狠狠地踢了张得本小腿一脚,正踢在他迎面骨上,张得本‘嗷’的一声,“哎我艹!”
双手对插在袖口里,迈开两条细脚伶仃的长腿,不一会儿就到了周苍家院门口。
这时候周苍也早就到家,他把新发的枪和子弹检查了一遍后收好,放在了炕柜后面。
东北农村大炕上,靠近锅台的一侧叫炕头,另一边叫炕梢。
一般都会在炕梢放两个柜子,用来放东西,白天上面会放叠好的被子。
从生产队开完会回来已经快晌午了,今天也就不打算进山了。
于是周苍带着张月把这几天打到的鱼按照大小重新倒腾装一下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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