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囫囵能支应住。
店家照着客人自己的心意把她们往其间一张赌桌上领,末了命人兑了筹码来,三四摞码子高高垒在赌桌上,一时让人望而却步,连原先那些堆在赌桌边戳小鱼小虾的都默默退后了一步,生怕杀猪的血溅到自己身上。
二万这种时候打头阵,颇有些匪气地扬了扬头,朝长桌对面的宋二“嗳”了一声。
“看你今日赢了不少,敢不敢和我赌一把?”
宋二循声看过来,那双三白眼要死不活地迷瞪了一下,不屑地啐了一口,“来就来!到时候输得满地喊娘,可不要不认啊!”
二万嗤笑一声,挥手让投骰的人舞起来。
赌坊里掷骰子的人都是专门训练过的,那手摇起来跟朵花似的,骰子撞在木头筒壁上,声音脆响好听,这就是底层民众耳中的仙乐啊!
黄金万两噪,一念天堂一念地狱。
也正是这种仙乐,迷得这群人欲仙欲死,欲罢不能。
“啪”一声,圆筒倒扣在托盘上,掷骰人伸手道“请”,催人下注。
其实这里头的门道很好摸清,一般庄家都有见不得人的手段,绝不会叫一个人一直赢,也不会叫一群人一直输。
譬如赢了十把的宋二,下一把一定还是赢,直到某一把赌红了眼,赌上全部身家,那这一把,他必输无疑。
所以前三把蔺赴月都让宋二先选,他也的确把把都赢了,最后几乎将蔺赴月大半片筹码都给赢去了。
他愈发自得,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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