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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顺了气,脸有些涨红。
“那些犯人把上房和通铺按原价都要了,我们只能住马棚!”
“镖头,看这像话不像话?”
听到自己晚上没有屋子住,义募士那边闹开了锅。
“我就说不能和这些犯人一起住驿站,他们可都是贪官,贪太多了才被流放的。”
“就是,他们心黑不差这点房钱,我们出于义道去漠北垦荒戍边,结果他们掏出黑心钱住上房,我们却要住马棚。”
“这不合道理。”
“之前住的驿站,按律法,都不要钱就把空的屋子给我们住了,这家是怎么一回事你说?”
沈昭昭不作声地听着。
这些义募士敢情可以一路不掏钱住白屋啊,待遇果然和他们这些流放的不一样。
要不是她搞定了江虎,这会儿还要被差役薅羊毛呢!
这次,遇上了他们,江虎没有从中抬高价格,三家人按市场价格把驿站的屋子给订了一空。
不掏钱的义募士自然只能住马棚了。
他们不平衡了。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吧?”王头一脸难以置信,看向江虎,“咋回事啊?你没有抬高价格,从中抽成啊?”
他和江虎是老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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