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沈昭昭拿出手绢,等了好一会儿,待他发泄得差不多了,这才上前递了手绢。
“她说,对不起我,也无颜面对我。”
“让我记恨她……”
战剑之老泪纵横,拿着那块手绢的手握得死紧,手背上青筋毕现。
“她一个女儿家,顶替自己兄弟打天下,大业将成,她无法称帝,只能把硕果拱手让给那个昏君!”
“她自己呢?为了大丰去和亲!香消玉殒在塞外草原!”
“我恨!”
“我怎能不恨!”
“我恨她没把我当兄弟,什么事都不同我说,也恨我自己,同她生死相交却什么没发现!”
战剑之眼睛猩红,愤慨和懊悔交织而成的情绪把他淹没,话音落下,爆发出巨大声的咳嗽,咳得弯下了腰,瘦削的身体再也挺不直了,佝偻了下去。
沈昭昭赶忙拍抚着他的背,正要搀扶他回屋子休息,就瞧见不断咳嗽的战剑之紧闭双眼,脸色铁青,朝前扑倒下去。
“祖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