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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靖老迈,闭门不出。
李绩是陛下的忠犬,但其他人呢?
边军呢?
军饷、粮秣、器械、升迁,哪一样离得开我们在朝在野的运作?
让卢氏的人,去那些非李绩嫡系的将领那里走动走动,诉诉苦,说说这‘均田令’‘京观钱’下去,将士们的永业田还保不保得住?
军饷还发不发得足?
陛下是不是被那些寒门文官和关陇军头蒙蔽了?”
“明白!”
王氏代表重重点头,
“这天下,终究不是靠几颗蛮夷头颅就能坐稳的!
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!
陛下这舟......行得太险了!”
数日之后,太极殿,暖阁。
新的太极殿自从修建好之后,李承乾基本就常驻在这里了。
今日李承乾没有穿龙袍,只着一身玄色常服,负手站在巨大的舆图前。
舆图上,代表新学动工的醴泉坊、代表京观碑的灞水位置,都被朱笔圈出。
代表百骑司暗线的标记,如同蛛网般覆盖着主要的州郡,其中山东、河北一带,标记尤为密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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