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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的雪比苏州的雨更冷,落进太极殿的铜炉里,“滋啦”一声化成水汽。
李承乾捏着王德全的供词,
指缝里渗出血。
这胖子招了,去年克扣的番薯,一半送进了英国公府,一半孝敬了李绩的儿子李敬业。
“陛下,马周在苏州抗旨开仓,要不要......”
杨怀贞的话没说完,就被李承乾给冷冷打断了。
“抗旨?”
李承乾把供词扔在他脸上,
“王德全克扣工人工钱,李敬业倒卖贡品番薯,你们怎么不说?”
殿外传来脚步声,李绩赤着脚走了进来,雪水从花白的胡须上往下滴。
这老臣捧着个锦盒,跪在冰冷的金砖上,额头抵着盒盖:
“陛下,老臣请罪。”
锦盒里是串番薯干,黑黢黢的,带着霉味。
正是苏州织造局的“工钱”。
“老臣教子无方。”
李绩声音颤抖的说着,
“李敬业已绑在午门,听候陛下发落。
只求陛下......放过苏州的百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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