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赞婆的虎皮甲时,突然看见少年秦武正用断腕死死抱住一个吐蕃骑兵的腰,两人一起滚进了火海。
“秦武!”
薛仁贵的怒吼被爆炸声吞没。
他反手斩落赞婆的首级,转身冲向火海,却只在灰烬里找到半截染血的震天弓。
残阳如血,染红了龟兹城的断壁残垣。
薛仁贵站在尸骸遍地的城门前,手里攥着那半截弓。
老墨家弟子递来块烤番薯,是从少年怀里找到的,焦黑的表皮下,金黄的薯肉还带着余温。
“都护,”
老人的声音带着哽咽,
“焉耆的援军明日就到。”
薛仁贵没有说话,只是将番薯埋在秦武牺牲的地方。
他想起少年说过,等打完仗,要回长安看看,看看玄甲军的训练场,看看皇帝赐给薛仁贵的牌匾。
他还说,要把安西的番薯种带回老家,让爹娘也尝尝这甜如蜜的果子。
“放心吧。”
薛仁贵对着火堆轻声说,
“明年开春,咱们就在龟兹种满番薯。”
老墨家弟子突然指向东方,天边亮起一点微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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