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袖子准备亲临一线,元元就在一边打下手。
我一边和面一边问元元:“你也会做炸酱面吧?”
“是的,但是肯定做不出主人的味道。”
“那我教你不就完了嘛。”我在一线上没走两步马上又退居二线,开始指导元元,我有心试试她的悟性,所以不认真教,说的全是厨师那些“若干”“少许”“一勺”之类的黑话。
炸酱还在锅里的时候我就有了不好的预感——这玩意儿味道比我做出来的香啊!
面煮好了,蒯上酱,我吃了一口就问刘振华:“我和元元谁做得好吃?”
刘振华看了我一眼,不说话。
这就叫一吃一个不吱声。
后来刘振华私下里跟我说,讨好我很容易,但只要他敢说元元做的不如我,元元一定会进行上千亿次的计算找到能改进的地方,他希望这个酱就保持现有的味道。
我也承认元元做的酱层次感比我丰富,不说比我好吧,至少不比我差,我心里居然有点失落,我一直以为我给刘振华做的这碗炸酱面里有父爱的buff加持,现在看来玄学还是干不过玄学加科学。
我老了,是时候该让年轻……的ai们大展身手了。
……
我爸回去以后真的把烟戒了,我妈一开始也以为他最多坚持个把天,我一个星期以后打电话回去问,我妈激动得说老头真没再碰过烟盒。
其实我知道,老头为了省钱是一方面,主要还是怕自己真瘫了连累我,那天小吴说的最戳他的一句话就是遇上躺床上的爹当儿子的活该,老头往心里去了。
后来老头找我问从哪能下载那天广播里那期经济访谈节目,说想给几个烟酒不离手的老哥们也听一听,我从哪给他找去?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