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

祂的脸还是人的样子，并没有像解寂云诡异化时候那么惊悚直白的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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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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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应该也无法再掩耳盗铃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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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容念眼神游离望着祂，像一朵被迫盛开于黑夜淤沼的花，充满一种像是要逃避又颓然绽放的美，好像是要摇头，却又不算，像是要否认又像是拒绝面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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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定夜偏头盯着他，晦暗低沉的语气：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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嗅到了恐惧的芬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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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祂困住的人，清澈惊惶的眼眸怔然地望着祂，像恐惧到不知所措，空白僵硬，强忍着却还是害怕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，却又还维持着一线理智，是……只要一开口就会压抑着哭腔小声求祂放过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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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他的唇颤了一下，开口说：“我觉得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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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、觉、得、很、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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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定夜：“……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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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念蹙眉望着宗定夜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好的社交障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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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天使投资人呢，虽然没太懂对方投资回报的套路，但都叫天使了能是什么坏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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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定夜微微俯身，几乎是将他困住门框和祂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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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手撑着门框，另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，说话的时候轻轻为他整理衬衫和西装的衣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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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亲切友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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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情景下无论是推开对方，还是直接从对方胳膊下钻出去，都有点不太礼貌了，也不优雅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