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儿跌出鬼门关时,手中只剩半截染血的袖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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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·沧浪亭
柳冬花正在教清霜认字,忽见井水沸腾如煮。承影儿浑身湿透地爬出井口,怀中紧抱着那半截血袖。
“当家的他...“柳冬花手中的《三字经》啪嗒落地。
念娣从后院跑来,发梢还粘着鸡毛。她盯着母亲空荡荡的身后,筑基后愈发清亮的眼睛突然蒙上水雾:“爹爹又被雷部抓去喝酒了?“
现代·北京大学
念风手中的钢笔突然折断,墨汁在论文上晕开成八卦图形。图书馆的玻璃窗映出他瞬间苍白的脸——心口处的本命符正在自燃。
“教授为什么不跟着走?“助教担忧地递来纸巾。
念风摆摆手“我要穿过去三年,这边属于我的一切都没有了,学历、工作……“腕间的五帝钱串突然崩断。他看着滚落的铜钱在地上摆出“凶“字,默默将父亲留下的桃木剑握得更紧。
现代.某小区外
晚上,姜士慧把车停在路边,等着去超市买水的郑小麦。
姜士慧瞥见小区的车上下来个老男孩,从副驾上抱下一篮玫瑰花,淡粉紫色的彩纸包裹着,那一大束应该有九十九朵,玫瑰花顶部还系着一束白色的彩带,彩带中间穿着颗白色的珠子。
老男孩把花放在路边,开车就走了。不一会儿,从楼上气势冲冲下来个二十几岁的姑娘,直奔玫瑰花去了。姜士慧下车说:“等会儿,你不要给我吧,我送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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