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对我,我从未觉得不舒服。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,我都愿意替銮儿做到。更何况与銮儿亲密,明明是我占了銮儿的便宜。”他想将她宠坏,又何尝没有私心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金銮感动地一塌糊涂,为了掩饰她的情绪,她低下头,将脸埋在颜渊冢看不见的地方。
“那等你准备好了,就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,脱光了服侍我。”她的声音闷闷的,紧紧抱住身前的人。“我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颜渊冢应得温柔,亲了亲抵在他下巴处的发顶,轻拍金銮的后背,哄她进入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