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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冥当时晃一眼,觉得面生,不过对方几人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视线,所以他并没有起过多留意,自然也没有任何防备。
可在擦肩而过时,北冥手臂却突然传来一抹刺痛。他低头,一管药水已经注射完毕。
失去意识一直到刚才清醒,北冥都以为是死老头的把戏。可眼下的情形表明事实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。
遇到变态?还是——
思绪的转动让本就昏沉的脑子加以痛感,暂停思绪,北冥晃了晃脑袋,沉着脸转动手腕,又拽拽脖子和脚上的束缚,无果后打量起这个偌大的房间。
生活痕迹很重,无论是床头柜上的烟灰缸、烟盒与打火机、桌上的未关机的笔电与凌乱摆放的书籍、搭在床边的浴巾、还是剩下半杯水的水杯,都说明这里有人常住,尤其是那个丑到出奇的水杯。
房间是禁欲系的黑白灰色调。有一整面墙的玻璃收藏柜,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,从高雅的文房四宝到幼稚搞怪的塑料小汽车,一应俱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