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好久。
午夜,f大后街胡同里,林洋立在一栋老破小前。
狼狈的记忆还清晰浮现于眼前,林洋舌头抵了一下后牙槽,咬了一根烟到嘴里。身旁的人想帮他点上,但被避开。
“林少,附近的摄像头已经全部处理好,门也开好了。”一高大壮推开铁门侧身。
林洋牙齿碾着那根没点燃的烟,盯着亮起昏黄光线的楼梯,片刻迈步上去,他身后的五人自觉跟上。
这栋楼是典型的老破小格局,以楼梯为分界线,对门一边一户。
来到三楼,六人停下,林洋盯着眼前朴素无华的门板,侧身勾了勾手指,身后上来一人低头开始捣鼓门锁。
林洋嘴里的烟头已经被他咬得变形,圆圆一根变得平扁,但牙齿咬合的力度却仍旧一下比一下重。是在隐忍怒意,也是兴奋难抑。
纪司律。怎么能这么安然地、毫发无损地跑掉?还砸了他盘了28年的收藏柜,吃掉他最爱的糯米鸡只留下一些残渣。
不管如何,回到老宅挨打是逃不掉了,今晚要是就这么停下,他林洋岂不是很亏?
“咔哒。”门锁在高大个的捣鼓下发出一声轻响。随即门被拉开一小条缝。
屋内很昏暗,只从门缝投进去一小片微弱的光,隐约能看清里面的轮廓。空间不算太宽敞,但干净整洁。
林洋打量片刻,下巴往里扬了一下,五个高大壮动作迅速脚下无声鱼贯而入。
林洋一直没有垂在身侧的左手在此刻抬起,在昏黄的灯光下,那指尖勾着的,赫然是一支针管注射器。
林洋坠在五个高大壮的身后走进去,反手合上门。
客厅里的灯被打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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