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,死罪难逃。
这深一层的意思,董树本不是想不明白,是不愿意多想罢了。
贾川早就想明白朱瞻基这条大腿上面全是刺,眼下他还没找好姿势,或许往上爬一爬便没那么多刺了,可现在若是抱不明白,轻了一身伤,重了,哼,命都不见得留得住!
可他现在想松手已是不能,先保证朱瞻基找他要结果的时候,能交出让最高领导满意的答卷,要不然即便死罪能逃,活罪他也受不了,想想现在的交趾,岭南,东北……
所以,他还是坚持要去黄芦岭,至少他还有机会不让别人胡说八道,至少上面问起的时候,他有东西答,至于答的对不对朱瞻基的胃口……不对的话,想办法对就是了。
……
转日清晨,贾川被顺子推醒,想到又要骑马,贾川的心情很沉重。
董树本赖在床上装睡,顺子推了半天不动。
贾川洗漱之后说:“不用管他,机会给他了,他不要,来日莫要羡慕你才好。”
董树本滕的一下坐起来,气哼哼的说:“你也知我女儿尚未出嫁,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……”
“那你就接着躺着,说的好像就你惜命一般,你有闺女你了不起啊?我们就不想好好活着了?”
贾川话音刚落,有衙役来喊他们去用早饭,贾川带着顺子跟了去。
早饭就摆在院中木桌上,四碟咸食,几碗混沌鸡儿,几碗白粥,贾川端起一晚白粥,往里面巴拉了些咸菜,随便找了个地方蹲下就吃,吃到一半,董树本来了。
……
高云天没有跟贾川他们一起吃,却是早就等在县衙外,陪着他的是数头驴。
贾川没有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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