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过一辈子不好吗?何必非要跟着我坐过山车?”
“啥?”
“不重要!刚刚于县丞来了,你最好尽快将你闺女的事定下来,我也撑不了多久。”
“于县丞催你了?”董树本紧张的问。
贾川不耐烦的说:“就算于县丞不催,谁知道哪天京城来消息,产房传喜讯——我升了!离开这里是必然的。”
……
贾川的嘴仿佛开了光,转日他便见到了急递铺派来的信使。
这也是贾川第一次感受到这一世的快递。
之前他听况钟说过,这些信使可都是只凭双脚快步疾行,每行至一处急递铺换人继续,马儿难行的路对人来说反倒容易,因此有些时候这些信使的速度不比马儿慢。
信使小哥辛苦,只是不知有没有五险一金。
信使是个深衣宽帽的铺兵,他手持哨棍,腰间带子上还系着一副铃铛,高云天解释说,这铃铛跑起来时叮当作响,过往行人一听便知是急递铺的,会纷纷避让。
铺兵跑的汗流浃背,胸口斜挎着一枚黄漆鱼筒,给贾川的信便是出自这里。
信是朱瞻基写的,信中先是抱怨了一通这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,然后夸赞了一下贾川办差用心,而后画风一转,说此案并未了结,命贾川立秋之后进京,另有差事。
贾川不知道手中这封信是调令?旨意?这……能给别人看吗?
信中只说立秋之后进京,具体哪天?到了北京找谁?直接进宫?用不用提前自宫?新差事会是什么?案子怎就还未了结?赵王的罪行有人证,汉王的罪行有腰牌,这些不够?
皇上想办谁,手续用这么齐全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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