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是各种情绪混杂一处,难以入眠。
贾川先是说了高云天将入职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的事,高云天没有吭声。
贾川又说了高御史死前未曾受刑的事,高云天还是没有坑哼。
贾川只能劝道:“你先忍一忍,等我……再想法子将你调去别处。”
高云天这才开口道:
“这一路上,我想了很多,之前因为爹的缘故,我对锦衣卫确实心存厌恶,但,我舅说的对,官场上的对错不是善恶来定的,每个衙门里都有恶人,锦衣卫也一样,良善之人在官场上难行,我舅说,除非我远离官场,居于乡野……”
“你舅倒是个通透的人。”贾川说。
“所以我想清楚了,这个位置我不去,也会有别人去,倒不如我去,再说,这是你的面子得来的,我若是不识抬举,难做的是你。”
高云朵扭头看了眼自家哥哥,哼了一声问:“我怎不知哥哥也有为别人着想的时候?”
“别闹,说正事呢!”
贾川看了眼高云朵,说:“你的亲事……我也是听说,当年并未议定,你却仍要坚持嫁过去?”
高云朵的脸在夜色中升起一朵红云,她皱眉问:“我人都不在京城,何时说过这等样的话?”
高云天忙说:“当年是因为你尚未到议亲的年纪,但这门亲事是爹点头的,自然……”
“哪来那么多自然?你爹出事后,朵朵到了议亲的年纪,安平伯一家可有找你商议婚事?现如今他家被弹劾,莫说爵位是否还能留,便是性命怕是都难保,你想让朵朵白送一条人命过去?”
高云天愣了一下了,他完全忽略了贾川情绪上的问题,只见他紧紧皱眉,急急的问道:“这是徐佥事亲口跟你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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