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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川不知道对错,只知道这般做对家人没好处,程典薄的女儿如今这般年纪,想要再议亲怕是难喽。
贾川摇了摇头,既然高云天已经转过弯来了,他清了清嗓子,岔开话题说:“今日进宫,皇上命我先将刑部一个案子查明,然后去济南提刑按察使司任经历,应是要锦衣卫的人护送。”
高云天这时抬头了,他皱眉问:“我还没入职,这可如何是好?”
顺子忙说:“他先要将刑部的案子查明白了,才能走,怎么也要几日。”
陈默看向贾川问:“你查案?还是刑部的案子?”
贾川理解陈默的质疑,正常人都会有质疑,所以刑部今日才敢在有旨意的情况下,只派了一名九品司务来。
“这案子查起来,怕是要你带人日日跟着才行。”贾川放下筷子说。
陈默皱了皱眉,起身说:“我去趟镇抚使府上说说,若是不允,我再想别的法子帮你。”
这人情送的,贾川都想给他竖大拇指。
贾川进京比刘姥姥进大观园不差什么,他能知道各个衙门口的大门朝哪开?没个能镇住场子的人跟着,他出门怕是就没命了,皇上能想不到,能不做安排?
谁能镇住场子?这还用问吗?
贾川怎会凭自己的交情找人帮忙?
陈默走到院门口又转身回来坐下,说:“我先听听是什么案子,到时也好劝说镇抚使。”
贾川懒得戳穿他,直接说起了案情。
三月初九,京南一个玉器小作坊的一名匠人没有按时上工,老师傅便让自己的徒弟去叫一下,匠人名叫张玉,三十多了,仍是孤身一人,便住在作坊后院,当时玉器坊接了个大活儿,需要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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