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,直接命锦衣卫查便是了,何必弄个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人牵头?
张廉也是想不通,便说:“先看看,若是能将此人拉拢住最好,若是不能……先看看他有什么本事,反正该处理的已是处理妥当,他若是聪明的,查证之时便能知道太多人已无退路,他若是还想要前程……锦衣卫既然没有站在前面……先看看。”
郑道宁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这句话,最终下了决心:“带上仵作,去见他!”
……
顺天府的仵作四十多岁,名叫韩四。
韩四战战兢兢的跟着吕峰到了高家,可贾川已经走了,董圆圆站在院门口说:“大哥留话了,说你要是带着五什么的来就去玉器坊找他,要是没带,你就回吧。”
吕峰好歹也是顺天府的推官,六品啊,让一个无品的无名小子遛着玩?他心中不免气恼,带着韩四气哼哼的走了。
吕峰虽然气恼,但也不敢直接回府衙,只能忍着一肚子气慢悠悠的奔了南城。
待他们二人到了玉器坊那家出了事的小作坊已是午时末,确实晚了些,又被告知来的那些人已离开,去了玉器铺老板家,吕峰气得直跺脚,只得又追了过去,可还是晚了一步。
最终吕峰带着仵作还是在高家见到了贾川。
这时候,夕阳正好。
贾川对韩四还算客气,让顺子给韩四搬来小凳子,却没有理会满面怒容的吕峰。
“我问你几个问题,你如实答便好,若是不方便如实回答,不吭声便可,我不会追问。”
韩四老实的坐在院中,点了点头。
“你见到匠人尸体的时候,床上并无血迹,但死者身上有,可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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