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才出面将后院中人支走,也就是等待院中人离开的工夫,死者的血流的差不多了,二人快速将尸体抬到屋中,这过程必定有血留下,但地都是土地,府衙是转天去的,且不说他们未曾严谨办案,便是认真了,也未必能在院中找到血迹,匠人们一直忙乎着,他们更容易疏忽。”
“那随从必定穿了一身玄色长衫,这么一顿折腾,他身上怎会没有沾上血迹?”高云朵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只听见声音,不见人,坐在院中的几人只贾川伸长了脖子找了找。
陈默点头说:“不仅这名随从是黑色长衫,玉器铺老板身上的衣衫也是深色的。”
“可惜不是当时接到案子。”贾川感慨了一句。
顺子却问:“可就算这一切都像你推断的这般,作坊里的人怎会在玉器铺老板走了之后,不找找张玉?就这么等到转日开工?”
贾川说:
“作坊里的老师傅说玉器铺老板虽日日都去监工,但有时候是黄昏的时候去,我怀疑行凶这一次便是黄昏的时候去的,至少是离黄昏很近的时候,这门手艺不好点灯来做,一旦瞧不准,手中的玉石可就费了,所以极有可能玉器铺老板事后,找个借口又耽误了会儿工夫,等天黑下来才离开,有与张玉住在同一屋的人,见到张玉躺在床上,身上必定是盖了被子的,召唤两声没有应答便也就不管了,如此拖到转日也能说得通,可见这张玉平日里与其他人相处的并不算融洽。”
“只要是转日发现的尸体,便可推脱到别人身上,玉器铺老板也就没了嫌疑。”顺子总结性的说了一句。
“对!”董圆圆认可的喊了一声。
陈默问:“即便你能推断出这起案子理应有的模样,也没有实证指认安平伯与此案有关啊,你明日去安平伯府能做什么?”
“要不说得跟你们唠一唠呢,原本我想着直接去见安平伯,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诈出点啥来,说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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