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说的这些话吧,我好像能听懂,又好像听不懂,府尊要跟皇上说什么,不是我能拦住的,但府尊若是想强行从我这里带走仵作,那我拼了性命也不能顺了府尊的意,我只听皇上的,皇上让我做什么,我便做什么,其他的,我不懂。”
郑道宁深吸一口气,说:
“比起忠心,朝中各位官员未必不如你!更何况按章办事本就是对皇上的忠心,仵作乃府衙杂役,刑部想调用都要先报上来,你也知自己无品无级,皇上惜才命你到刑部查案,你可有去刑部面见上官?可有到顺天府,刑部去找当初办案之人细细了解案情?年少轻狂之人本官见过不少,轻狂如你倒是第一次见!本官不明你怎能仗着皇上信任,便敢坏了规矩,破了章法,将律法当做儿戏?!”
这帽子扣的有点大,贾川立时挺起腰身问:“这么大罪名呢?府尊这是要将我抓捕归案?”
郑道宁被噎住了,他想要看到贾川惊慌,而后再和风细雨的劝导,他自是知道这院子里一定有镇抚司的人,但他说话向来滴水不漏,自信不会被锦衣卫的人听出错处,又能让贾川明白一些道理。
孤臣若是好做,自古以来怎会少之又少?
可贾川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在郑道宁眼中像极了街头的泼皮,他忍不住呵斥道:“你若不知悔改,不日你我便会在府衙相见!”
贾川摆手道:“无妨,只要不是在诏狱中相见便可,府尊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皇上如此看重你,你来日仕途必定腾达,但若是胡作非为被皇上知晓,即便再有恩情也会消磨殆尽。”
贾川有些烦了,与这些官员说话不及与村民唠一会儿,至少还有机会得着有用的线索,与官员谈话纯属浪费时间,若是眼前这位大领导知道自己只是一块砖,皇上的使用方法是哪里需要往哪里搬,必要时还会砸在达官贵人的头上,府尹若是能想清楚这件事,不知还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?
“府尊大人回吧,仵作我不可能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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