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像肖剑一般,先藏起来吗?那时候关门也能说得通吧,只说避避风头便可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,所以玉器铺老板的死一定另有原因,这老板不比肖剑,肖剑有身手,又是跟了安平伯多年的,来日照样有用处,而这位玉器铺的老板……可就不好说了,案发后玉器铺关门,如何处置剩余库存?谁来处置的?店铺中总有些账目未清,谁来处理的?为何卷宗中没有提及?没有提及便是不能白纸黑字的写出来,所以我推断这家玉器铺多少与安平伯有些关联,安平伯府便可做主的关联。”
顺子叹了口气说:“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,那也要看是棵啥树,树上都是洋辣子,掉了一身,可也是要命的。”
顺子话音刚落,高云朵和董圆圆手牵手的从后院走出来直奔院门。
“你们干啥去?”顺子问。
董圆圆笑呵呵的说:“姐姐说街上有好吃的,我们去吃午饭。”
高云天皱眉说:“你们走了,我们中午吃啥?”
高云朵头都没回:“你们又不是没长手。”
贾川脱口而出:“你不听了?”
董圆圆回头看向贾川说:“我都听明白了,姐姐还用听?”
“别惹祸!”高云天喊了一声。
顺子犹豫了一下,问贾川:“用不用我跟着?”
高云天问:“你跟着有何用?她连我的话都不听,能听你的?”
陈默笑道:“这里是北京城,不会有什么事的,自会有人跟着,放心吧。”
贾川松了一口气,接着说道:
“安平伯府中人口多,子孙昌盛啊,但家产分配起来便也是难题,哪一房私自开个什么铺子,多些进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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