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川想到此处,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,高云天问:“烫着了?”
贾川说:“明日我去提刑按察使司报到,陈默跟着就行了,你们将宅子收拾妥当,无需添置什么,咱们会在乐安待的时间长些。”
几人都没有说话。
贾川能看出来每个人都有心事,说到底都是为他捏一把汗,后面的路该怎么走?他只知道要在案子上下功夫,用朱瞻基的话:有案子牵扯直接查他,没案子编造一个出来也得查。
但贾川知道以朱高煦的性子,不可能安生的待在封地,有这种性子的主人,下面的人怎会干净?
所以贾川不愁没案子查他,而是如何查才能与汉王擦出火,又烧不到自己。
几人默默地用着饭,忽听院中有动静,陈默起身出去,很快又回来,身后跟着一人。
贾川下意识的起身,陈默介绍道:“按察使张政。”
顺子和老郑头刚起身,俩人像说好的一样,双腿一软,又坐下了。
贾川赶紧上前行礼。
张政四十多岁,脸上有股不怒自威的严肃,两侧法令纹和眉心间的川字纹都像是刻在脸上的一般,他只是虚扶了一下行礼的贾川,说:“你们先吃,我等一会儿。”
“吃完了!”高云天起立回答,而后拉着顺子和老郑头出了屋子。
陈默轻咳了一声,也退了出去。
贾川赶紧将张政让到首位坐下,自己坐到一旁。
这让张政有些出乎意料,他以为会见到一个张狂,或者一个装作熟络,随性得不分长幼的年轻人,没想到竟是懂些礼数。
也难怪张政这般想,谁得了皇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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