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讨要?”
“我就问你,修缮粮仓需要多少银子?你每月交给王府租金又是几何?加在一起可是够将粮仓修缮稳妥的?”
郝文愣住了,他没算过这笔账,还觉着这般贪墨没人能发现,谁会去跟王府对账?
“我说了,你一并都运回来我不吭声,少一两,你自己进京跟皇上解释吧!”
郝文登时急了:“你凭何……”
“凭我能跟皇上说上话!”
“让你与王府商议你又不去。”
“这是你的差事!”
“我……”
贾川转身回堂上听林圩审案去了。
郝文在原地转了两圈,离开了前衙。
……
下午,贾川本想查一起两年前的杀妻案,案犯在未定罪前病死在狱中,这案子便一直搁置着,但林圩表现出来的懈怠让他不敢离开,这般看着都还慢吞吞的,要是不在身边,林圩怕是又要回后宅歇息去了。
林圩不愿意审案很重要的一点是,他需要退脏银,不论是争家产的,告欺诈的,邻里间发生斗殴的,或是违反律令被抓的,在最初审案时,或多或少,被告原告都有人钞银疏通过,州衙官吏都有灰色收入,可眼下审案,只要有人提出质疑,贾川便让林圩赔付,林圩表示不服,又不敢说,只能以懈怠表示抗议。
如今州衙上下不管官职大小,对贾川都有些敬畏,一是知道贾川是受了皇命来乐安的,目的嘛,大家像是都心知肚明,就是来与汉王对着干的,二是见到贾川真的敢与汉王府对着干,且汉王府拿贾川半点法子没有,连汉王府都这样,他们也只能敬畏了。
所以眼下州衙虽有知州,但所有人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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