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将你带回州衙,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!”
贾川紧跟着叹了一口气说:“你哥哥便是如此没能撑到我来,我不提倡用刑,但有时候遇到你这样的,真相便摆在那里,你就是不肯开口,刑具或许是唯一的方法。”
刘末又开始哭。
“我知道这一切并非你所愿,但到后来,你已无路可走,饥寒交迫固然难捱,可你眼下吃饱穿暖何尝不痛苦?你盼着早日生下孩子,而后母凭子贵,可……你有不了孩子。”
刘末猛地抬头,她眼睛已经哭肿了,可仍旧藏不住那份惊恐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