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可他从何处探听到庄子上的事?”
王斌说:“你忘了谁在他手上。”
韦达忙说:“朱瞻圻在他手上!”
朱恒皱眉说:“按理说他除了知道庄子养了些幼女之外,不会知道什么才对。”
枚青紧张的说:“这可不好说,去年往京中送人的时候,庄子里的人可是在他府中住了有些日子,即便不说什么,闲言碎语的,被他听了去……”
朱恒两手一摊说:“还是得杀了贾川!”
枚青问:“将他逼走呢?我的意思是让钱巽和林圩上折子……”
“张政刚刚带人来过,这时候上折子没用,即便张政没来,贾川便是京中那位派来的,他能不保他?”朱恒问。
韦达说:“要我说,还得从他身边人下手。”
“怎么下?你觉着他们会单独出门?”王斌没好气的问。
“所以嘛……”朱恒手指敲打着桌面:“咱们要沉得住气,等他们觉着没事了,放松警惕了,贾川身边的人都有些功夫,这样的人都自视甚高,只要稍微放松一些,觉着单独出行无妨,便是咱们的机会。”
“他若不理旁人死活呢?”韦达问。
朱恒想了想说:“我收到的消息,他……很在意。”
王斌起身说:“这都是后话了,先想法子劝住王爷,应付了京中的问罪再说吧。”
……
转日,上午。
贾川很是不解的又安安静静的过了一日,他当然知道朱高煦生病了,但昨日中午就醒了呀,按理说晚上该来了才对,莫不是这一病还转性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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