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错儿了?也罢,不若我与姨娘一道儿到太太跟前儿说道说道?”
赵姨娘为之一噎,顿时讪讪道:“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可不敢搅扰了太太清净。罢了罢了,有远哥儿照看着我也放心。”
当下再不多言,扭身便进了角门。
凤姐儿瘪嘴看向陈斯远,陈斯远便苦笑着朝其拱拱手,凤姐儿叹气道:“就远兄弟会做好人。”
此时贾环业已上得车辕马车,陈斯远便哈哈一笑当面揭过。
须臾,贾环进了马车,恭恭敬敬拱手道:“见过远大哥。”
“环哥儿不用外道,快坐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贾环应了一声,挨在一旁落座,一双细长眼睛斜眼偷偷观量香菱、红玉一眼,又紧忙闷头垂首。
陈斯远观量其人,见其样貌清秀,偏栽肩膀、斜眼看人,自内而外透着一股子……猥琐劲儿?
陈斯远便想起一句话来:狗肉上不得席面——这话就是说贾环呢。也不知贾政如何想的,让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赵姨娘自个儿教导庶子,好好的哥儿生生教导成这般模样……嗯,只怕当日贾政提及此事时,那王夫人定然乐见其成吧?
当下一应人等齐聚,自有管事儿的吆喝一声,马车依次启程,朝着金鱼池而去。
贾环此时方才九岁,陈斯远与其兜搭几句,见其畏畏缩缩,便干脆与香菱、红玉两个说着外间的景物。
过得三刻,马车到得金鱼池左近便缓行起来。
红玉探头往外观量,不禁惊呼道:“大爷,好多人啊。”
陈斯远也观量一眼,便见轿子、马车、人潮一道儿朝着天坛汇聚而去。自前明起,端阳日往天坛避毒便成了习俗。到得本朝,皇帝嫌劳师动众,士大夫、勋贵嫌天坛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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