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王夫人就道:“老太太,琏儿被那柳燕儿伤了脸面,这会子满脸都是血泡,太医说此时见不得风,须得躲在房里调养两月。”
贾母拄着龙头拐杖叹道:“可不就是自作自受?年岁轻馋嘴猫儿似的,爷们儿都这么过来的,我也不说他。可总不能香的臭的都往身边儿拢吧?”
话音落下,扭头见薛姨妈沉着脸儿不言语,贾母便道:“姨太太宽宥,都是琏儿的错儿。你放心,等回头儿我叫他来,给你赔不是。等他好一些,我定要他老子好生管束了不可!”
薛姨妈勉强一笑,应道:“老太太这般说了,我也没旁的话。”
薛姨妈才不管柳燕儿死活的,此事只消遮掩过去,与薛家无干就好。如今薛姨妈心心念念想着与曹家的姻缘,她连着两日托人,奈何一直不得其法。
贾母心下臊得慌,便道:“罢了,这事儿就这样。来日等蟠儿回返,让琏儿摆酒道恼去,总是琏儿犯了错,蟠儿要如何都随他,便是打死了也是活该。”
薛姨妈忙道:“老太太这话就言重了。”
贾母摆了摆手,心累不已,忽而想起先前鸳鸯所言,问道:“是了,我怎么听说宝玉那通灵宝玉丢了?是被那柳燕儿盗了去?”
王夫人赶忙赔笑道:“夜里我打发人提了灯笼找寻,总算在草稞子里找见了。宝玉到底差着年岁,一时马虎也是有的,我生怕他再丢了去,就先收在房里了。”
贾母也不疑有他,道:“如此就好。”
当下又耐着性子与薛姨妈说了会子闲话,待辰时将过这才目送众人离去。
谁知老太太这一关才过,转头儿东跨院得了信儿,邢夫人因着月份渐长不便往来,那大老爷却气咻咻提了棍棒而来。
寻到贾琏外书房,竟踹门而入,当下兜头盖脸将贾琏好生痛打,只道其败坏了贾家门风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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