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分别?便是来日春闱,说不得榜尾的一跃而上,反倒是那头名名落孙山也是有的。”
顿了顿,又教训道:“我素日里教你谨言慎行,如今你不见长进也就罢了,怎地愈发没个样子?如此口无遮拦,传出去还道咱们家忘恩负义,背后说道远大哥呢!”
莺儿顿时唬得沉了脸儿,惶恐道:“姑娘,我错了,我不过是随口一说,又不曾与外头人嚼舌。”
宝钗面沉如水,只道:“罚你半个月月例,若再有下次,往后你也别跟着我了。”
宝钗撂下狠话,莺儿自是愈发惶恐,紧忙求助也似地瞥向薛姨妈。谁知素来回护莺儿的薛姨妈这会子竟一言不发,莺儿便只得自请其罪,赌咒发誓往后再也不犯。
待其自说自话了好一会子,宝钗这才出言将其打发了下去。那莺儿心下惴惴退下,面上愁眉不展,心下不禁暗忖,这些时日自家姑娘每每提及那位远大爷,多是噙了笑意,反倒听闻宝二爷情形,面上又寡淡了下来……莫非自家姑娘真个儿属意那位远大爷?
她是薛家丫头,自是与姑娘绑在一处的。那位远大爷如今虽只是举人,往后却不敢小觑了。万一姑娘真个儿嫁了去,以如今的情形,自个儿哪里还有好果子吃?
且不说小丫鬟莺儿转了心思。
却说正房里母女二人,那莺儿方才下去,宝钗便与薛姨妈数落了莺儿一通,自是惹得薛姨妈颔首连连。
临了薛姨妈才蹙眉道:“莺儿的确愈发不成样子,若来日还是这般,干脆换个丫鬟就是。”
自打与远哥儿捅破了那层窗户纸,又在大格子巷里抵死缠绵了一遭,薛姨妈心下自是处处护着情郎的。
此番远哥儿得中举人,错非不好张扬,只怕薛姨妈比王夫人还要欢喜几分呢。
宝钗闻言道:“也是瞧在她自小跟着我,又处处为我考量,心下顾念着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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