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透着几分羞涩与期许。偏生心思不好吐露,便有些欲语还休。
薛姨妈则穿着一身深紫色对襟衣裳,瞧着一如过往般端庄稳重,但眼神中却难掩欣喜。
略略答对两句,母女两个生怕被人窥破了行迹,只絮叨了几句薛蟠那厮不知曲哪里厮混了,至今也不曾回返,便逃也似赶忙别过陈斯远入得内中。
少一时酒宴开席,外间丝竹奏鸣,便有请来的徽班并十二个小戏子在庭院中献艺助兴。
荣禧堂里开了两席,依着规矩男左女右,中间照旧以屏风隔断。
席面上推杯换盏,陈斯远心下快意,自是酒到杯干。待三折子戏唱罢,陈斯远便见黛玉领了紫鹃、雪雁悄然退下。
略略思忖便知,此时黛玉自是兴致不高,能来一会子,全因着此举坐实了那当日之约。这会子提前退下,也是席间避开众人说起婚约之事……到底还是姑娘家,总要避将开来。
果然,黛玉方才一走,大老爷贾赦便道:“珍哥儿也在场,下晌时我与你二叔商议过,明日便书信一封往江浙,得了雨村之意,不日便将远哥儿与外甥女之事定下。”
贾珍颔首道:“远兄弟中了桂榜,合该如此。”
当下众人免不得一番劝酒,陈斯远连饮了几杯,面上腾起红晕。待撂下酒杯才思量着说道:“姨夫、老爷,贾藩台为林妹妹老师,若只书信往来,不免有些不敬。依着晚辈,不若晚辈亲往江南走一趟,面见贾藩台,得了其应允,也好将此事定下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这二一则……我母亲早亡,父亲虽多有苛责,可好歹养育一场。如今晚辈侥幸得中,总要在二老坟前祭告一番。”
贾赦生怕冒籍之事被人揭破,禁不住低声道:“远哥儿此议也在情理之中,只是你如今业已另行开户,这陈家亲戚还是少走动为妙。”
陈斯远自是应下,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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